怀榆狐疑地打量他,转头又去屋后扯了把草来,给他扎了个简易草把:
“洗吧,锅真的要好好养养的。”
说罢她又警惕的看着周潜:“不要指望我啊,我也很讨厌洗碗,而且你这个锅巴都粘在锅上了——你先洗外头那口锅。洗完了,里头这口锅的糊锅巴泡软了,刚好可以接着洗。”
事实证明周潜只是不爱洗,并不是不会洗。
他接过怀榆简单扎起来的草把后,熟门熟路的舀出一盆火灰,就用草把粘着,刷洗锅碗瓢盆来。
但动作确实是有点生疏的。
怀榆见状,不由好奇:“你以前在防御军里,都不用做这些事的吗?”
周潜顿时得意起来:“我是我们队里作战能力最强的。”
“每个月只需要打一个赌,他们输了就会干活儿的。”
“我输了我给他们花分买东西,他们输了就做这些杂活儿。”
双方有来有往,乐此不疲。
这种行为怀榆很难评价,但现在周潜都一个人住了,她只能叹口气,惋惜道:“那惨了,以后没人跟你打赌,你每天要刷三次锅了。”
要是吃夜宵,还得四次呢。
周潜:……草率了。
……
讨人厌的家务活儿终于做完之后,怀榆又从周潜屋子里翻腾出两个大筐来,推着自行车跟他一起慢慢往自家走去。
顺便还有条不紊的做着计划:
“等会儿你帮忙搬缸,顺便再砍些柴。我去菜园子里给你多摘点菜……周潜,你胃口好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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