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则是摆出了一副花痴相,她因dòng • luàn死去的丈夫,比起老温可差远了。
突然,一个青年急急忙忙的从山边跑过来,说着听不懂的老磨语。
在茶田里干活的人顿时紧张了起来。
随即几辆皮卡开了过来,皮卡上面架着机枪,每辆皮卡上都有持枪身穿土黄迷彩服,手中持枪的私军。
这是当地的私人武装,勃边的人。
村里的村长,一个老阿公连忙上前,用磨语跟对方交流着。
为首的人态度十分嚣张,甚至有人拿起shǒu • qiāng,指着老阿公的脑袋。
村里的年轻人和他们起了冲突,言语甚是激烈。
结果是几个年轻人被那些穷凶极恶的人拿着枪架到了一边,一通拳打脚踢。
最后这些人对着村里人恶狠狠的放下了话,将已经摘好的茶叶踢散了一地,接着扬长而去。
老温听不太懂这些人说的话,他也逆来顺受的跟着阿花一起收拾被踢散的茶叶。
“勃边的人太过分了,说我们如果不按他们的要求种,就毁了我们的茶田。”阿花叹着气说。
“种茶,也有要求吗?”老温开口问道。
“种茶没有要求,但他们要我们铲了茶田,种罂粟。”阿花将手里的竹筐扶正。
“罂粟?”老温的目光深处,泛过一丝寒意。
他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手腕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两个字的他,反应会如此大。
阿花没有注意到老温的变化,她继续自言自语的说:“罂粟是害人的东西。”
“以前村子里种罂粟,边上还开了一个制毒厂。”
“结果村子里的水源被污染了,也招来了毒贩,很多人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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