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圃语塞,不知作何辩解。
张鲁见状,便觉杨松所言在理,且正应了他不愿襄助刘璋的心意,正色道:“既如此,便依杨主簿所言,不予出兵,将密使遣回吧。”
说罢,便朝后院走去。
阎圃默然不语,他知道张鲁的脾气,一旦做出决定,再说也没有用,只能心中叹道:“主公……”
再说刘备兵临成都之时,法正修书一封,令人送至成都城中。
刘璋得到书信,打开一看,冷笑道:“法孝直果然已经投敌,这不,倒劝我投降来了。”
自刘循逃回成都之后,成都之中便是人心惶惶,加之不断有人投敌献城,一时之间,刘璋的威望降到了冰点。
郑度站出来说道:“主公,此时应将投敌者在成都的亲属都杀害,以儆效尤,彻底杜绝投敌之风才是,否则人心惶惶,互相猜忌,总有人将继续叛逃!”
刘璋沉思片刻,摇头道:“伯制所言,确为良言,但我不忍为之,事已至此,便顺遂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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