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可都是夫人发着月例,现在夫人走了,老爷能发得出来这钱吗?
蔡凡舟只觉得头晕目眩,要不是管家眼疾手快扶住他,已经一头栽倒在地上了。
头晕归头晕,堂也必须得上。
看着堂上跪着的几人,蔡凡舟只觉得手脚冰凉。
这些人,当初他不是已经派人去警告过了吗?
要敢闹事,让他们都不得好过。
怎么现在都冒出来了。
待蔡凡舟得知堂上坐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乃太医院吏目,腿脚有些发软。
事件本不复杂,不论蔡凡舟如何分辩,有太医院吏目在,他判断失误致病人死亡的事实是无法抵赖的。
虽非他本意,可根据大楚国律法,大夫如果在治疗过程中,因自身医术不够,用药失误或者针刺出错,导致病人死亡的,大夫被判处一年刑罚,前往啸月国与大楚边界的拉古石厂,挖掘石材。
钟大人宣布处罚后,蔡凡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之前他还能靠着王氏帮忙打点,免除这个刑罚,可现在王氏也与他和离了,怎么可能还帮他。
蔡氏家族更是不可能为了救他,拿出大笔银两,大不了他们换个新家主即可。
那些一直跟在蔡凡舟身后的晏阳医馆大夫们,如今也没有一个人出来为他说一句话。
这一切为何来得这么巧合?
这么多年了,王氏一直没发现,现在为何突然就知道自己养了外室,还对她下了药。
这些病人的家人都是些穷人,无权无势,明明已经被自己处理好了,为什么现在会突然冒出来状告自己。
不对劲,不对劲!
蔡凡舟只觉得整个事情充满着古怪,可一时也找不到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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