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酒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嘴唇微微抿了下,灼热的呼吸扑过来时,她本能地闭上眼,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在车里,还有其他人在,理智战胜了想要与他亲近的心思,她伸手推他,细若蚊蝇的两个字从唇齿间溢出:“有人。”
池予岂会不知道车上有人,但他想她想得紧,就像徒步沙漠的人,走了很久很久的路,终于遇到一片绿洲,却只让他看不让他碰,比死还要磨人。
他反手从身后扯过之前丢在车座上的羽绒服,盖在黎青酒头顶,自己跟着钻进去。
她眼前一暗,下一秒唇瓣压上来一抹温软,温柔又带着两分急切地攻城略地。
黎青酒:“……”
两人躲在羽绒服里,别人看不见难道就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吗?
这不是欲盖弥彰吗?
黎青酒的手攥成了拳头,掌心出了汗,一片濡湿,她数次想要阻止池予,却被他堵得说不出来一个字,她又不敢大力挣扎,会闹出笑话。
这个吻接得提心吊胆、慌里慌张。
杜鸣瞄了眼后视镜,很想装死,但又不得不尽职尽责地提醒:“那个……予哥。”轻咳了一声,他磕磕巴巴地接着道,“你的妆容……还有发型,不能弄乱了。”
待会儿下车要走红毯啊我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