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隔三差五跳出来一些糊逼蹭热度,离了池予不能dú • lì行走了是吧?”
“池予真惨,各路妖魔鬼怪都来吸他的血,他脾气好,不代表粉丝是好惹的,来一个我创死一个,来两个我创死一双。”
“上热搜前谁知道曾以晗是哪位,现在不就知道了?我懂了,我真的懂了,以后想红的都学她,抱住池予大腿,再安一个‘恋情瓜’,连张亲密照都没有,流量就被你薅到了,谁有你会玩啊曾以晗!”
“曾大妈,火不起来就回家抠脚吧,别在这儿上蹿下跳了。”
“哪里来的野鸡,滚远点,小心遭反噬。”
“池予的女朋友在此,其他的别来碰瓷,我谢您全家了!”
曾以晗还真在家闲得抠脚,手机频繁振动,她漫不经心地拿起来,顺着通知栏的提醒打开了微博,眼睛倏地瞪大了,她最新发的一条微博动态,评论数竟然破万了。
她以为自己树立的遗世dú • lì仙女人设终于被人挖掘了,她终于要火了,激动地点开评论区,好家伙,一水儿的全是骂她的。
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将她全部的激情都浇灭了。
她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高级的骂人词汇。
曾以晗有一瞬以为自己眼花了,她掐了掐脸,是疼的,证明她看到的不是幻觉。
她不禁怀疑,她这是shā • rén了,还是放火了,被人骂成了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