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当家做主了,妇女能顶半边天,可压迫妇女的事情从来没有断绝过。
可裴副厂长啊!
你是领导,咱们厂里就属你和厂长的级别最高。
你是不是得起些带头作用。
至少,在咱们领导家庭,压迫妇女欺压妇女看不起妇女的旧思想,是不是应该摒弃掉?
老一辈是有些固执,可办法总比困难多嘛!”
裴宴宁撑着额头。
靳清瑶皱了皱眉,看裴宴宁这略带出几分消极的态度有些不高兴,却也终于进入正题。
“前几天楼里的传言不知道你听说没听说过。
据说你母亲因为心疼你这个儿子,……
人云亦云的我也不说,我只说我亲眼看见的,昨天早上,我看见灵曦晕乎乎的差点儿整个人栽倒到炉灶上,她还挺着那么大的肚子……”
“咔嚓……”
裴宴宁淡定的松开手,厚实的原木桌子的边缘被他掰下来一块。
靳清瑶瞳孔一缩,但想到裴宴宁先前所处的位置,神情又极快放松下来。
“孝顺没有错,可孝顺也要分时候……”
裴宴宁点点头:“多谢告知。”
靳清瑶还想再说些什么,可看裴宴宁眸光平淡,一时间又将想说的话噎了回去,只得离开。
裴宴宁看着靳清瑶的背影,神色平静,嘴角还含着微微的浅笑,手却是沿着刚刚被他捏碎的边缘继续一点点的掰过去。
似是掰豆腐似的,轻松一点点碾碎,原本打磨光滑还上了桐油的边缘现在变得跟狗啃的似的。
裴宴宁神色逐渐平和,这才招手喊了从楼道里路过的一个后勤的小伙子。
“小袁来给我看看这桌子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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