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情,一发不可收。
裴宴宁脸黑了黑。
事情都发生了,人家又是个娇娇弱弱的大姑娘,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裴宴宁再不是个人,也不能在那种时候把人家扔了。
“我在阳安城的产业不多,布料铺子是其中一家,低调偏僻不起眼,我只说我是布庄一个掌柜的,带她躲了过去。”
然而,就在两个人在城中躲躲藏藏相处的第三个月,又遇到一波袭击,也是在那时候,他被推出去挡了刺刀。
那女人推了他一把就算了,推之前竟然还告诉他,说她有不得已,只能牺牲他,让他不要怪她。
裴宴宁当时就……
在心里骂的有点脏。
顾四握拳抵在唇边,没忍住笑出声。
哈哈哈哈!
当年赫赫有名的宴辞,智计百出的宴狐狸,也有那么一天。
顾四险些笑岔气。
裴宴宁:“……”
他真一点儿都不想回忆那一段。
灵曦垂着眸,慢慢的露出几分明悟,原来竟是这样的呀,怪不得呢!
但——
这又能如何呢!
她自始至终都只有爸爸一个呀!
她抬起头,眸中所有的复杂已然退却干净,只留一片纯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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