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痛的揉了揉,恨恨然道:
“恶女人你下手有没有轻重啊!”
他不必想也知道,肯定是水夜天。
果然,就看见水夜天坐在颗树上,上半身隐没在枝叶的阴影里,只见她拿手拍了拍旁边的树枝。
赵天赐跳上去,在她身边坐下,却挪了挪,不想挨着她。
“你说,想缩短多少时间?让出多少给白怒?”
“我就哄他的,根本不打算跟你提。回头就说我提了两次都被你否了,说你言出必行不容更改,就能空口白话赚了他感激。这种笨蛋哪需要真给好处啊?说点好听话装义气就够了。”
“我特别欣赏你的卑鄙无耻!”
水夜天早料到赵天赐是这么打算,但还是想求证。
“所以啊,这些脏事以后交给我干,美名都留给你。”
赵天赐不忘体现他的价值。
“我需要?”水夜天一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