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洲省，巡抚府不远处街道的食楼上，宋霆点了一份灵猪肉馅的生煎，一嘴一个，垂眸望着昨夜赵怀星死在的地方。
是的，杀过人总有个坏习惯，喜欢回到犯罪现场。
那块地方已经清洗干净，尸体也早已收走了，无数行人踏过，甚至没有仵作来保护现场。
“一个巡抚，死也死得跟凡人一样，快哉。”
宋霆抓起一杯白开水，大喝一个，冲刷掉嘴中油腻的感觉。
忽得，怀中传讯法宝震动。
他摸出法宝，放在耳边，习惯道：“喂？”
“宋霆，我是曲乐绫，碧江龙王的情况……”
法宝那边出现曲乐绫的声音，重述了一遍上官青青的话。
宋霆皱眉，留下几枚灵石，边下楼边对法宝轻声道：“如此严重吗？你问她有没有快速的方法。”
“没。”
“那你现在去问一下吧，辛苦了。”
宋霆走在街道上，带着个兜帽，毫不避讳行人。
反正行人也不会主注意他。
“好吧。”法宝那边的曲乐绫再次挤进人群，传音给上官青青：“宋霆问你，有没有能快速解决龙王石化的方法？”
上官青青沉吟一会儿，回音道：“我没有其他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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