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中果然损毁了一小片,大概一亩地不到。不少药材被损坏,一片狼藉模样。山君受了伤,趴着不动,肚子微微起落。猞猁也受了伤,它伤势不重,还有闲心跟它那些子孙后代打闹。
与彭乾吾对阵,山君肯定是主力,受伤重在所难免。
毕竟那彭乾吾是个修行的,山君这些年虽厉害了不少,可仍是血肉之躯,彭乾吾真炁打它,它也吃不住劲儿。
陆恒以调和之力给山君、猞猁疗了伤,又将被损毁的药田收拾了一下,便自盘膝在院子里,开始吞吸药云。
不多时,女人们都来了药谷。
宫兰打完了电报回来,与姐妹几个说着话,看着陆恒吞吸药炁。
“还能联系的上。”她对九儿她们说:“我爹说这几天有眼睛在周围徘徊,想是那袁宫保监视着呢...”
她毕竟松了口气。
怕就怕袁宫保摆明了车马之后,直接下手,不留退路。
“京师那边,倒没什么问题。想来京师在袁宫保掌控之中,无论白家还是四方园,只他一句话,说杀即杀,没必要时刻监视。”
“港岛倒是没什么问题。那边已成为革命派的又一个大本营。倒是听说英国佬刚刚有些躁动。马师兄还在打探消息。”
听了这么说,玉珍忍不住道:“肯定是得知没能奈何陆爷,心生惧惮,打算溜走呢。”
倒是有这可能。
说话间,药谷风起云涌。沉重的药云漏斗似的向陆恒汇聚而来,不多时,便被陆恒吞吸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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