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之诚,出神入化!”
赵寻安不假思索的说,李泽源考教许久也没有半点卡顿迟疑,忍不住感慨点头:
“不说其他,单只八股制义,天底下能和你相比的,怕是没有几人。”
这夸赞说的不小,赵寻安却笑着受下了,前世上下五千年锦绣皆在腹中,自可俯视天下!
李泽源再考公文及判文,赵寻安依然是手到擒来,惹得李泽源苦笑不已:
“今年参加秋闱的学子命不好,和你同年,注定只能当陪衬!”
说完李泽源收敛笑,异常认真的说:
“策论不用考教,你所见远超我,只是需要牢牢记住,万万不可出格,可明白?”
赵寻安没有说话,只是重重点了点头,爹爹娘亲之死,引子其实就是一篇策论。
其中精髓来自前世,一句人定胜天,却引来杀身之祸!
两人又说了许多,见时间快要接近正午,赵寻安起身行礼,沉声说:
“今个来一是给世叔拜个晚年,至于第二个,却是想退了与大小姐的婚事,还请世叔同意。”
李泽源闻言噌的站了起来,他是怎么也没想到,赵寻安能说这话。
终究是经历老了事务的宦海中人,不消片刻李泽源便稳定住情绪,皱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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