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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天后,两个人陷入了一种紧绷僵硬的状态。
顾眠足不出户,厉霆深为了不让她因为看到他而想起路月明的死,特意早出晚归。
顾眠早上醒来时,厉霆深已经不在床上了,而她入睡时,他还没回家。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顾眠终于出了趟门。
路朗先生作为路月明的同门师弟,想为她举办一场葬礼。
因为没有遗体,路朗先生拿了两套她生前的衣服下葬。
顾眠陪着路朗先生一起去墓地。
路朗先生抹着眼泪,“师兄是个苦命的人,积德行善几十年,没想到还是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眠眠,请你转告厉总,我师兄绝对不可能shā • rén,能否让他好好查清楚厉夫人的死因,好还我师兄清白。”
顾眠忍着眼泪,“师父,我会转告的。”
“你最近是怎么了?”路朗先生关切地问道,“一直没来上班,身体没什么大碍吧?”
“我没事,就是太累了,想好好休息一阵子。”
“也好,中医堂忙得过来,你不必担心,好好休息。”
“谢谢师父。”
“眠眠,师父跟你师伯一样,这辈子无儿无女,只有你一个徒弟。”
“你要记住,师父在世时,会来为你师伯扫墓。但等师父百年之后,你要替师父来多看看她,我不希望她这辈子,连个记挂着她给她扫墓的人都没有。”
顾眠用力点头,“师父,我记住了,我会照做的。”
“那就好......”
......
从墓园离开后,顾眠开车送路朗先生回中医堂,旋即去了医院。
厉老夫人最近有点不舒服,住进了医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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