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他们敢杀我?”
“呵呵,不敢杀你也能打的你全身瘫痪,犹如死狗!”
“.”
区则望向沙摩柯,眼底似有忧色,正欲开口。
岂不料沙摩柯全然不惧,甚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尔等实在是蠢笨又自大!别说是郡守,便是九卿也要对赵将军敬仰三分!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手上这是何物吧!”
众人抬起疑惑的目光望向沙摩柯高举起来的右手,他的手上握住一根竹子,竹子上绑着某种动物的毛发.
此物怎么了吗?
台下的男子们满头雾水。
下一刻区则给出了答案。
“这这这是节杖!见此节杖如天子亲临!”区则满目惊颤,激动的难以自抑,就连声音都在颤动,方才的担忧,刚刚的顾虑,此刻统统都变为笑话,天子节杖在此,便是郡守都要低下脑袋,他担忧个什么劲啊!
区连范虎区余三人也明白节杖的含义,也就是说汉军并非是他们所想的郡国兵,而是来自京畿,甚至是天子亲军!
得到这個答案的范虎低下脑袋,输给天子亲军,属实正常
可是区余却不这么想了,他吓得双腿发软,连站都站不稳当,摔倒在地,同时一股子尿骚味迸了出来,裆部湿润了大片,原来是吓尿了,毕竟天子亲军都来了,他的死刑那可是板上钉钉,别说是郡守,除非是天子亲至,没人能保下他!
饶是区连都双目失声,恐惧瞬间笼罩他的全身,双手都在发颤,从京畿之地而来的天子亲军,大汉都如此水生火热,还能得知他要谋反的消息,都有能力跋涉数千里,平息一县之地的叛乱
大汉强的可怕.
早知如此,他他又怎么会造反啊!
然而已经没有机会让区连后悔,无当飞军将区连按在行刑台上,随着沙摩柯的一声“行刑!”
另外一恭候多时的无当飞军拉起铡刀,将区连拦腰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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