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油然而生的念头,张角也觉古怪,不过当务之急,并非深纠这些事情,他换回原本的口吻,关切道:“老丈,您这是怎么呢?有什么需求,都能与我说道说道。”
衣角被拽动的刹那,沙哑低沉的话语也落进耳里,张角转身一看。
宽阔的街面,因功能的不同被切割的泾渭分明,两旁是来来往往的行人,中间是提供跑马的道路,奇怪的是没有见到半点马匹的踪影,来来往往的行人脸上全然没有丝毫的匆忙惊慌,他们有说有笑,朝着一个方向涌去,更令人感到不解和惊奇的是,身着短褐的青年竟与戴冠着袍的士子勾肩搭背,亲昵的仿若一母同胞的兄弟。
怪哉,怪哉。
更令他感到新奇的是,周围的房舍虽无比接近大汉的形式,但又有哪个地方的屋舍有这般整整齐齐,俨然一新?
“麻烦,让让。”
“?”
是须发斑白,披着破烂短褐的老者,老者盘腿坐在地面,用干瘦的脊背依靠墙壁,他的面色很差,眼眶四周弥漫着黑色的晕,眼睛布满血丝,嘴唇干裂,老者抓住自己衣角的手臂,细瘦的犹如干枯的树枝,又像是被剃的干干净净的排骨,没有一丝一毫的肉,仿佛风一吹就能折断。
出乎张角意料,面前的老者既没有惶恐,也没有说话,反倒是眉头拧成了个川字。
身后更是飘出陌生的话音,走南闯北的张角习得过多地的口音,但身后的口音陌生得不似他记忆中任何一种。
张角只觉喉咙无比干涩,目光热切,就连肩膀都在微微震颤,他心道,难道这就是黄天,这就是太平之世吗!!!
“喂喂喂,小伙子,怎么叫你你就是不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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