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凭借结婚证买了几斤喜糖,也算没空手。
结婚的前一夜,按老规矩新郎和新娘是不能见面的。
不过这都啥时候了,大家也没当回事,主要是白天都上班,也就晚上下班回家能见面说说话,要是不能碰面,谁能忍?反正姜致远是不能忍!
叫上姜媛当年学医,思想本就先进开放一些,早就不讲这个规矩了。
倒是早早的把姜致远给赶去跟姜致行一个屋睡,她说晚上来陪许宁言说说话。
听着外头没动静了,姜媛这才小声的给许宁言讲生理知识。
姜媛在此刻摒弃了一个婆婆还要给儿媳妇上生理卫生课,给儿媳妇讲洞房花烛夜很正常,小心些别受伤了。
自己都觉得无语极了。
只是她担心许宁言年纪小,亲爹牺牲得早,亲妈又自私自利,养父母一家更不是什么好人,她啥都不懂,遇上自家儿子那只老豺狼,还能落个好?
只得忍耐着不好意思的给许宁言科普洞房。
越说越觉得自己禽兽,自己儿子更是禽兽中的禽兽!连个这么小的无知的小姑娘都不放过,简直不是人!
看着姜媛一脸生无可恋的给自己讲生理课知识,许宁言也觉得尴尬。
她都懂好吗?
更不用说这两年,她也挺馋姜致远的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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