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有这回事,也别怕,到时候他想法子查一查真伪。
许宁言连忙拒绝,她刚才说的话可都是真心实意的好吗?
眼看顾致远就要离开荆山县回京城,她跟许家断了亲,这世上能管她的除了法律和单位规章制度,就没别的了。
按照如今这个时代的特征,真要还有个亲爹,还是跟沈月娥搅和在一起的,谁知道是什么货色?
这样自由自在,无人管束它不香吗?
顾致远见许宁言是真没将这事放在心上,也就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不过心里越发下定了要将人带回京城的决心。
许宁言不知道许珍珠居然反向推了顾致远一把。
只知道自己白得了大半天的休息,美滋滋得很。
虽然供销科不忙的时候很清闲,可能偷懒谁愿意上班呢?是吧?
别看她刚才大义凛然说出那么一番又红又专的话,恨不得为社会主义奋斗终生。
那都是说给许珍珠和其他人听的好吗?
她一个之前天天就想抱金大腿躺赢的人,能指望她奋斗吗?当然不能!
不过看起来效果不错,许宁言摸摸自己的良心,社会主义事业那么多人为了它奋斗终生,想来不缺自己一个吧!
说服了自己,许宁言心安理得地回家躺着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顾致远比之前忙得不着急又稍微轻松了些。
隔一两天,还能回家吃顿饭,睡一个晚上。
许宁言也就知道了,陆凯父母已经上了去西北的火车了,他们的房子已经分给了其他机械厂的领导了。
据说两人变卖了所有的家产,买了好些东西,有一起带上火车的,还有通过邮局邮寄的,看那架势,是要窝在西北农场一辈子了。
许珍珠随后也被押送去了维省农场接受改造。
她一直被关押着,之前放在陆家的东西,都被陆凯父母变卖干净了。
除了身上带着的一点钱,几乎什么都没有了。
就这样被直接押送走了,维省那边现在是早穿棉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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