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珍珠咬牙告诫自己,再忍耐几日,等,等她跟陆凯成亲后,自然会有收拾许宁言的一天。
如此这般才将怒气给压制了下去,可到底失去了好心情,回屋就躺下了。
晚上吃饭都不肯出来。
苗翠花不知道许珍珠是被许宁言气的,还以为是因为没有鸡枞菌而生气呢,软语安慰了半日,“珍珠啊,你先起来吃饭。明儿个娘亲自上山,怎么也要给你采到鸡枞菌回来打打牙祭。我的乖乖,你就喜欢这一口,娘都记在心里呢!就算采不到,娘去找人换,也给你换点回来!”
转头又骂二丫她们几个没本事,这么些人上山,居然连鸡枞菌的影子都没摸到,白养活他们了。
好说歹说的将许珍珠给劝得起来吃了饭,那腊肉炖松树菌里的腊肉都被苗翠花给夹到了许珍珠的碗里:“看我珍珠,上班辛苦了,这都瘦了!可得好好补补——”
许家人大气都不敢出,如今全家都可指望许珍珠呢。
往年二丫和三丫还能捞一筷子菌子尝尝味道,或者喝半碗汤的。
这次却连汤都没捞着一口喝,全被许业卫他们给抢光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默默地扒拉了两口饭,又想起了许宁言手里拎着的那只老母鸡,那么大那么肥,一定很香吧?
当然香!香得人都站不稳了。
就连狗腿子也不知道从哪里闻到味道跑回来,趴在了灶膛前不走了。
这一顿晚饭,只有两道菜。
鸡枞菌炖鸡汤,清炒鸡枞菌,香气扑鼻。
狗腿子分得了鸡头,鸡脖子,还有鸡屁股,再加上两勺子鸡汤拌饭,吃的头都要埋进盆里了。
许宁言一人先盛了一碗汤,汤汁清亮,一口下肚,几乎要鲜掉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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