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自己,许珍珠不敢赌!
哆嗦着抓住了许宁言的衣袖,嘶哑着声音:“你,你不能这样做!我,我说错了,我,我跟你开玩笑的!”
许宁言伸手捏着许珍珠的下巴,冷冷地道:“知道怕了以后就给我学乖一点!管好许家人,管好你自己!别再跑到我面前来恶心人!听说过鱼死网破没有?到时候你们许家这网破了,我这鱼可不一定死呢!听到没有?我这话可不是开玩笑的!”
许珍珠只觉得后背寒毛都竖起来了,连连点头:“我,我以后再不找你麻烦了!我也让家里人不找你们麻烦了!你,你快松手放开我——”
许宁言这才松开了捏着她下巴的手,慢条斯理地从兜里掏出手绢来擦了擦手指头,“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让她一家子都完蛋!滚吧——”
许珍珠再也不敢多留一分钟,捂着脸拔腿就往许家跑,心慌意乱之下,绊倒了好几次,连声都不敢出,爬起来继续。
一路小跑回到许家,将自己关进屋子,反锁了屋子,才浑身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次之后,许家和许珍珠倒真是安分了不少,起码没敢在许宁言面前晃悠了,这是后话。
许宁言吓走了许珍珠,又往前走了没多久,就看到团结大队大片的水田了。
一部分已经插好了秧苗,一部分还是光秃秃顶。
水田里插秧的人看到了许宁言,都惊讶地站直了身子,看了过来。
许宁言径直走到了大队长和支书身边。
他们两人正在把早上扯好扎好的秧苗把,一个个地往即将要插秧的水田里甩。
见许宁言过俩,忙丢下手里的话,交代给了其中一个小队长,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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