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我错了,我以后肯定不会喝多了,我会一如既往的接济你的,不会让你为了一口吃的受委屈!我说的!”。
“姐信你,姐也只能依靠你了,柱子”。秦淮茹伸出双手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傻柱,两人这才重归于好。
当紧张过后,身体逐渐的松弛下来,傻柱突然面色就有些扭曲,就犹如屁股上长了个痔疮一般,桌子死活不愿意坐在板凳上。
“姐先回去看槐花,柱子你先休息吧”。秦淮茹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异味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生怕走晚了会将午饭吐出来,急忙扭着胯就火急火燎的走出了何家。
看着心中女神离开,傻柱才面露尴尬的将裤子脱了下来蹲在了痰盂上,随后将暖壶里的水倒在脸盆里开始撅着腚清洗着污秽。
整间屋子充斥着一股浓烈的异味,就连平时擅长钻床底摸花生袋子的盗圣,也因那风量十足的痰盂威慑之下无从下手。
总算清洗完毕,傻柱换上了一身自认为“干净”的衣服走出了四合院,准备备一份厚礼向秦淮茹表达歉意,一路上更是满心期待着那张绝美容颜对他盛开那抹迷人的微笑。
易中海艰难的提着一块猪肉回到了家里之后,脸色苍白的喘着粗气坐在了板凳上,拿起桌上的茶缸就咣咣的往嘴里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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