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让我们敬老啊?你个宣传封建迷信的老帮菜,呸”。王葵花一把抓着贾张氏那坨已经打捆的头发使劲一拽,不顾她疼得嗷嗷大叫,一口浓痰就吐到了贾张氏的人中处。
“呕...呕”,一股恶臭与恶心感瞬间席卷鼻腔,贾张氏连忙侧过身一阵干呕。
“葵花,这是怎么了啊”。一名骨架偏大皮肤上呈黄铜色的nǚ • fàn人走了过来,对着王葵花问道。
“胜男姐”。几名nǚ • fàn人纷纷露出一抹谄笑打着招呼。
“这个老八婆不老实,偷懒打盹还敢龇牙,我这教育她呢,免得她耽误今天的工作量”。王葵花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烟香烟,然后又拿出了一张砂纸跟火柴。
“嘶....这老太婆,是不是不想完完整整走出去了啊?还是又想跟李管教告状啊?”。
“我李胜男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装神弄鬼的神婆,要不是看着你半只脚都踩进棺材板了,我昨晚就能让你当一宿的拖拉机爽死你”。
李胜男居高临下咬牙切齿的看着贾张氏,牙缝里挤出的话充满着杀气。她之所以会关进农场就是因为唯一的儿子被一个神棍以“被附身”为由贴满了符纸做法。
在开坛的时候因为那名神棍舞剑幅度过大,把桌上的煤油灯撞翻在了孩子身上,顿时将那七八岁大的孩子烧得惨不忍睹,在乡下又没有办法及时送到医院,没过多久就咽了气。
从此以后二十七岁的李胜男就连最后的精神支柱也失去了,当天就红着眼拿着砍柴的柴刀追着那名神棍砍了二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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