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奉道:“他说他叫姬囚雨,受命运指引前往梦中之地,沧海……”
……
“清昼,你说姬囚雨做的那个,很可能是他前世的梦,那他特地来沧海,是想找到当年那位修士血祭自己的地方吗?”
灵舟上,柳扶弱有些发愁:“我曾在宗门的资料上,见过有关沧海的描述,那儿甚至比连天海还要广阔。”
沧海无边无际,接连的陆地更是绵延千万里。
想要从中找到那块修士血祭的地方,总觉得比她们在连天海里捞焰海珠还难。
起码焰海珠还有相关传说呢。
“别担心。”
纪清昼道:“我知道那地方在哪,是在妖界居住过的朋友告诉我的。”
虽过去数万年,可玄武姐妹记性不错,仍知道那地方怎么走。
柳扶弱惊讶,刚要问,又想到纪清昼时常送走的那些美食,立刻把话咽了回去,转移话题:“那就好。”
她又问:“我们知道,那姬囚雨呢?他会知道吗?我记得他在梦里,所见之处也有限吧。”
纪清昼摇头:“这便是此行的一道难题了,我们知晓终点,他却不一定知道。”
“……他或许知道。”
一路上十分寡言的谢子夜忽然开口。
纪清昼看向他:“为何如此说?”
“就像柳道友在秘境中,度过了另一种人生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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