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常挺直了腰杆,清了清嗓子,朗声诵道:
“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
“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赵长老听完,眼神一亮,轻笑了一声:“倒是有趣。”
这首打油诗浅显易懂,生动有趣,画面感十足。
赵长老这般表现,顿时让其他候选弟子纷纷将目光落在了李修常身上,将李修常视为头号对手。
李修常见状,也顿感自己希望颇大,不过多少还是有些遗憾。
他大概算是诸多文抄公中最憋屈的那一个,放着那么多先贤名句不能抄,偏抄这打油诗。
他也想虎躯一震,来上一句“应是天仙狂醉,乱把白云揉碎”,可惜不能。
李修常过后,便只剩最后一位候选弟子。
只见这人气定神闲,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开口吟道:
“我们俩约好,一起去尿尿。”
“你尿一条线,我尿一个坑。”
读完自己的作品,这最后一位候选弟子眼巴巴望着赵长老,等待着表扬。
这场比烂的考验,他相信没有人能比他更烂了。
他烂的毫无争议,毫无对手,无人可以质疑。
“完了,我们都没他烂啊!”
“大意了,原以为我们已经烂到底线,没想到还有人能突破底线。”
前面那几位候选弟子都是心中咯噔一声,感觉自己被彻底比了下去,他们也没想到这最后一个候选弟子手里还捏着这样的大杀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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