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甚至可以断言,他的那几根针绝对不是藏在身上同一处地方的。
但是,如果换了一个穿越者,就算如何的动心忍性,也难以说出视一个太监为父这种话来?
魏忠贤看看假信王,森然道:“说!信王究竟在哪里?不然……”他眼前一花,便觉呼吸艰难,脖子被一只铁手死死扼住,出声不得。
“这部剧算旭升的投资,旗下也有几个艺人再拍,顺道路过,就过来看看,顺便李导手头还有几个剧本,也来瞧瞧。”秦恪维这样说。
在场的,能多少知道点内情的,大概也就只有,苏拓、楚非、明里等三人。
然而这个也没必要对对面的“人”说。毕竟若是她说出来,人家大概都会以为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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