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粼月缠着阿蓝,要她把自己丢出去,这一缠就缠了三四天。
但阿蓝从没有答应,只是骂她几句“脑子有病”,便不再说话。
她去哪儿,江粼月就抱着冰棍跟到哪儿,狗皮膏药似的,甩不掉。
有了这几天的观察,江粼月发现,阿蓝一直都是一个人,每天过着完全一样的枯燥生活,每天都要服下三枚不知道什么效果却又疑似毒丹的药丸。
除了这些,她依旧没能找到任何鬼面赤影蝎的线
这玉流烟未免太不给面子了……明知道自己要来,竟然也不出来见一下?
但也有许多感同身受的打工人,火气一下就上来了,凭什么说他们蠢,难道他们还没有选择喜欢谁的权利吗?凭什么摁他们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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