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从马车内又传来一个声音,顾冬雪擦干眼泪,朝马车看去,只见木成林已经跳下了马车,要伸手来扶秦叙,又吩咐旁边的那些兵士道:“还不来抬?”
一边吩咐一边嘟哝道:“我好不容易从范都统那里求得了进城护送你的差事,你若是还不让我扶,我岂不是渎职?”
“你是不是渎职我不知道,不过我不用你扶,我也不用抬。”
秦叙口中答着他的话,目光却始终没有从顾冬雪面上移开。
“你不用我扶,又不要抬,你自己走?你能行吗?”木成林听秦叙这话,并没有多想,冲口便问道。
听到他这话,秦叙终于施舍了他一点目光,瞪了他一眼,方道:“我媳妇儿扶着就行了。”
木成林这下终于开窍了,他别有深意的看了秦叙一眼,调侃道:“哦,我知道了,不过我说广渊,你可悠着点,军医说你受的是穿胸之伤,起码要在家再修养一个多月,才能恢复个差不离。”
顾冬雪本来见秦叙能够镇定自若的与木成林说话,下马车的动作也还算行云流水,以为他只是受了些小伤,如今听到木成林说他受的是穿胸之伤,她的心不由的再一次提了起来,不知他如此淡定的表情下面,掩藏着什么的痛苦。
秦叙将手臂搭在顾冬雪的肩膀上,见她隐含担忧的神色,低头轻声道:“我没事。”
青芽和阿豆连忙来帮忙,孟江山峰引着木成林和六名兵士去了前院的待客厅喝茶。
说是扶着,其实顾冬雪并没有出多大力,秦叙几乎是靠着自己的力量走回了良辰院,又进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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