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叙低头看向顾冬雪平静的面色,以及沉静如水的眸子,不禁一噎,半晌才冒出一句话,“我……又没怎样你?你怕个什么?”
“爷……从昨晚开始就没给妾身好脸色看,妾身自然不敢造次。”
顾冬雪一本正经的答道,秦叙使劲的拿着她递过来的热帕子搓了把脸,无奈的想着这小妮子平日看着挺聪明的,怎么到现在都没有猜到自己的心思,也不知说两句软话,这样自己也好就着台阶下。
现在可好,弄成这样拧着,她难受,自己也不甚舒服。
只得无奈的道:“你……昨天晚上是不是真的想和那金斐成单独说话?”
果然,这一节到现在还没过去,还在这纠结着呢。
顾冬雪猛地抬起头,表现的极为惊讶,“爷……在说什么呢?”
“叫广渊!”秦叙纠正道。
“广渊,”顾冬雪从善如流,“你刚才在说什么呢?什么叫我想和那金大公子单独说几句话?我何曾有过那样的想法?”
不叫爷了,也不自称妾身了,两种称呼之间转换如此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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