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筱筱不是毫无办法,这东西她曾经见过,而且在记忆当中,镇远侯曾经让她玩过这样的游戏。
其实白洁和肖致远也是担心,他们真的怕了那种找不到儿子的感觉。
“除了披风外,没有得到其他有用的讯息了,不过有了这披风,就有线索,看样子他应该是和这个组织是一伙的。”离愁再次看了眼那披风不由叹了口气。
江河不会想到的是,就在他进来之前,秦御凌已经派暗卫到了贤王府,并且将手里的信给了叶筱筱,她看完信,江河刚好就到了。
此时,寒夜的金色石门内,寒夜缓缓站了起来,看了看右手朝着金色大门走去。
余平算是彻底了解陈华江的想法了,他忽然就有了一个新的理念。
都是犯官家眷,家破人亡的苦都尝过了,对泛泛之交的生死都看得很淡。
可也就是这一句话,让皇帝想起了当年自己是如何在庶兄和父皇宠妃的压迫之下隐忍屈辱,堂堂皇后所出的嫡子,在父皇面前竟然不如一个庶子得脸面。
奈何对方四个的身份背影不给他们耍赖的任何机会,除非他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才敢跟五大世家的少爷们赖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