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微微皱眉,心中对赵立阳的话有些不悦,但他并未立刻发怒。
而是看着秦昊,淡淡地问道:“老六,你让朝堂上溅血之举,乃是大不敬之罪,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秦昊缓缓收起长剑,冷冷地瞥了秦武一眼,然后跪在秦帝面前,“父皇,儿臣没有做过对不起大秦的事。今日的一切,都是有人要栽赃陷害于我,而狱卒暂且不说他说的是不是事实,单凭他偷听儿臣审问大汉间谍之举,足以证明他居心不良!”
他的眼神冷冽,他轻轻擦拭着剑上的血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证人都被我杀了,看赵立阳和秦武能奈我何!
再说,没有真凭实据,单凭一个所谓的证人,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赵立阳仿佛早料到秦昊会这样说,脸上露出了胜券在握的表情。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着秦帝,“陛下,暂且不说,六皇子是不是为了shā • rén灭口,来个死无对证。”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就说六皇子持刃上殿,血溅朝堂,此乃大逆不道之举。按我朝律法,持利刃进皇宫者,斩立决!”
他的话语在朝堂上回荡,就像是冰冷的铁锤,重重地砸在每个人的心头。
秦帝听后,面色铁青,犀利地看着赵立阳,一时间,他也无言以对。
“陛下,王子犯法,庶民同罪!”
赵立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坚定地看着秦帝,仿佛在等待着他的决断。
朝堂之上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众人皆屏息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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