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被他母亲关在某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地方了吗?
富江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再次聆听着房间的动静,听起来像是在拖拽人体,看来是要转移多托雷去别的地方。
稻妻这个地方,一入夜,海风吹拂就有些寒冷,富江搓了搓手臂,跟在母子两人身后。
早知道只是闭着眼睛躺着,就不和多托雷换了。
“怎么这么慢!”女人抱怨声响起。
“不知道,”上条翔太声音有些不稳,“总觉得有些吃力。”
“抱个女人都吃力,”上条翔太母亲凑近他,“看起来得多补补了。”
“母亲......”
捂了捂耳朵,她实在是不想再听这母子俩的话,再多听一秒都觉得是弄脏她的耳朵。
就这么一路跟着,前面的母子俩大摇大摆没有丝毫掩藏,看来上条家的人都默认这样的事情发生。或者说是,不默认的人已经不在了。
那颗神之眼,不知道迫害了多少人。
走着走着,她发觉有些不对劲,居然来到自己住的庭院中,而那母子俩就站在那颗樱花树下。
心下一动,富江惊讶地看着那颗樱花树,难道说......
上条翔太将怀中的人放在地上后走到樱花树后面,不一会儿再次走出来抱起地上人与自己的母亲向后面走去。
在母子俩绕到树后,富江在原地观察着,迟迟不见两人出来后,她才慢慢走过去,也跟着来到后面。
刚走到巨大樱花树后,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就出现在眼前,富江静静站在那洞口边看着,脑海中全是关于樱花树的传说。
越是开得盛大艳丽动人的樱花树下,埋葬的苦楚就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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