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他磨磨蹭蹭的腻乎着裴弃,还是这一句。
裴弃贴着他的脸颊安抚,“这里不行。”
秦叙难受得紧,“可是你好香。”
这一句话直接让裴弃脸色大变,他把人拽出怀抱,低头一看,眼神都开始瓢了,脸上红得很不正常。
坏了!
又被下药了!
“松墨,去问皇后娘娘,哪里有宫苑借我住一晚上,再煮点解酒汤来。青砚去查他今天喝了些什么。”
两人都是如临大敌,这是第二次了!
四年前的秋猎也是这样,皇宫里他们的打手也进不来,这下只能被迫忍下去。
秦叙被他裹在被子里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裴弃气地捏住他的鼻尖,不准他呼吸,“喝酒喝酒,就知道喝酒,还让我别喝,现在好了,你自己喝下去了。”
秦叙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看他,湿漉漉的模样和小狗似的,就差摇着尾巴汪两声。
裴弃坐在他身边,“秦叙。”
“我在。”秦叙瓮声瓮气地回他。
裴弃不知怎的,突然笑了笑,松了手指。
秦叙也望着他笑。
裴弃抬着他的下巴问,“扛得住吗?”
秦叙点头,“扛得住,但是不想扛。”
裴弃:“你还挺实诚啊。”
“四年前也是。”
裴弃:“……”
裴弃恼羞成怒,拿过一旁的被卷盖住他的脑袋,“闭嘴!”
秦叙晕乎乎的脑子转不过来,他若是现在清醒,就能再对着裴弃总结一下,只要他浪,裴弃就会害羞。
可惜他现在眼里只有裴弃,甩掉了脑袋上的帕子,直勾勾地盯着裴弃,“我需要忍着吗?”
裴弃残忍道,“需要,这里是皇宫。”
不知道有多少眼睛在暗处看着他们,抱一抱、牵一牵,这些都能说是师徒情深,但若是真卷到了一处,那可就不是一回事了。
他目前还算亲近的长辈都在宫里参加宫宴,真孟浪了,这辈子就别出去见人了。
秦叙醉了,他还得想呢。
“郡王,酒水已经撤了,宫宴也散了。索性这次去得及时,有人话里的意思,指向东宫。”青砚满脸羞愧。
裴弃琢磨了下,还是决定亲自去把这个隐患拔了,不然他以后都睡不踏实。
他想坦坦荡荡地跟人过一辈子。
“看着他,解酒之后就给他拿水来给他泡着,等我回来。”裴弃轻轻拍了下他的脸,“等我回来,好不好?”
秦叙抓住他,“你去做什么?”
他直觉不对劲,裴弃为什么要现在走?
裴弃摁着他的手,温柔地碰了下他的脸,“我去把这事解决了,四年了,我怕突然之间炸出来,我们两得被迫分开,白白浪费时间。”
秦叙将信将疑地看他。
裴弃温柔地抱了他一下,起身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