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弃苦难,断枷锁,得坦途。”
从此裴弃行走世间,裴闻之寄存在每一次亲昵的呼唤里。
而裴弃也有了来处,是他的徒弟。
他离开祠堂时抬眼看了看老祖宗们,说,裴弃其实也不错。
养病的日子过得舒心,裴弃养到五月初时,已经感觉自己大好了。
顺德帝也亲自看了他,声势浩大,珍珠锦缎加药材,塞满了郡王府的前院。
太医院全跟着来了,最后一致认为,裴弃可以不用关在府里了。
于是搁置了月余的庆功宴便在重华宫办了起来。
徐二一行人论功行赏都连升三级,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谢恩行礼。
裴弃得到了一个玉雕印章,和一道圣旨,东州全部成为了他的封地,这个郡王的分量瞬间变得重起来。
不少大臣心思都活络起来,想要结这个亲。
到了秦叙,顺德帝直接大手一挥,让他承袭爵位,成了大周最年轻的小公爷,眼睛放光的大臣更多了。
满堂欢喜,也没有人煞风景地表示不妥。
众人有目共睹,看到看裴弃和秦叙惨样,都觉得这是应得的。
尤其是裴弃,那晚的鲜血流了一路,从长公主府到东宫,骇人至极。
倒是一波又一波的人上来敬酒,但裴弃喝不了,秦叙全部拦下,一口闷。
“小公爷替我喝酒,真是莫大的荣幸啊。”裴弃照旧调戏人,对手边酒盏里盛着的白粥没有半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