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来，孙氏的面色又白了几分。
大长公主的面色也不太好看。
她轻咳一声，示意燕氏控制一下自己的嘴。
燕氏不懂，转过头看了看母亲，疑惑出声：「母亲是被熏到嗓子了吗？要不要请大夫瞧瞧？」
祁王妃是知道，燕氏是个直肠子，没什么心眼，而且说话还特别直，也不怎么会看眼色。
别看嫁到大长公主府这么多年，但是看脸色这项技能，可能是生来就不会，学也没用。所以，这么多年，依旧不会。
听说，早年燕氏刚进门的时候，曾经把大长公主气昏过去不止一回。
这事儿在京城不是秘密。
如今听燕氏说话，祁王妃需要时刻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就怕自己不小心笑出声来。
大长公主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个儿媳妇。
这些年，教也教了，骂也骂了。
问题是，她每次都说自己知道错了。
但，就是不改！
你能怎么办？
如果次次生气，大长公主觉得自己早晚得被她气死。
所以，慢慢习惯呗。
大长公主略显疲惫的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儿。
燕氏还不放心，仔细的将大长公主端详了一番：「看着气色是没问题，应该不是气血上的问题，不过有病还是要看的，拖久了，可是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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