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钱庄迅速把绑着的侯子推到弓兵手上,道:“他,认识拍花子的,还在今天的大集上喝过酒,你们带走。”他没儿子,却也看不得别人家孩子被偷被抢走,所以上午威逼钱二送儿子时,见小叶追着麻衣汉子喊拍花子,就拿了钱二的布掷过去帮她一下。
本来还想上去一起打,可看到长岁也追着,就隐了。侯子此刻还迷茫着双眼,
“庄爷,我咋抬不了?”
“你喝太大手没劲儿了,明天就能抬。”钱庄睁眼编着瞎话。沈存庚和弓兵对视一眼,问:“您看到了?”
“没有,我俩方才喝酒,这小子说的,还说那人吹的这行多多赚钱。”钱庄身上固然有酒气,但他觉得自己没醉,多喝几杯洒一身酒也是为了套话。
自从周向诬陷害他遭了一通罪,他对身边人都有些怀疑,别再出个害他的。
顿了顿,他又说:“听他话音,那人应该是唐家集的。”
“你跟我们走一趟。”年轻弓兵觉得不能听信他一面之词。钱庄不愿意了,他以前在码头不怕进衙门是因为衙门真的都是些熟人头,可家乡的县衙邪门,有拱卫司直接拿人。
弓兵更不愿意了,你随便绑个就说如何如何,我没法跟上头交代,于是非得让钱庄一起。
见他转身走,立刻把侯子扔给沈存庚要抓住钱庄,两人不一会儿扭打开,还引来四邻。
沈存庚扶着个醉鬼,正和大家解释让拉开两人时,沈小叶和大舅舅提灯行来。
他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吧啦吧啦说一通,大舅舅带几个男的上去就把扭打的两人分开,并让人通知里长一起带向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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