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沈长寿很捧场的问。
沈善宥伸出五指一捏,他瞬间抽出布匹刷刷拆开一卷看,结果是没有问题的。
“七分?这也太便宜了些,松江那边的细棉标布何曾如此低价。”
“你拆的负责卷好,方才我和老常看验后卷了半天。
看见到的晚了,否则再弄他个一二三十匹,拿到京城一转手就是几十两的赚头。
现在这几匹,就自家人用得了。”
“爹,这布没泡过水呀,咋会这么便宜,还是新布。”沈长寿想到一种可能,紧张的问:“供的?”
此问一出,刹那间收获老爹一记铁掌,他揉揉肩说:“爹,你还真打啊?”
“哼!让你胡咧咧,我和你常叔能在大码头上碰那些玩意?
再说,倒腾那些东西的人敢光天化日在这儿卖?”沈善宥给自己倒水,发现茶壶是空的。
他生气的坐下道:“这是几位老者带着村里年轻后生们来码头探行情的。
布是百里外肃宁的乡民自纺自织的,他们本乡本土织的多卖不上价,就合伙来此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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