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做什么？”
他还是开口询问，有上次沈知意以身入局的事情在前，如今他觉得自己也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不过哪怕沈知意想要帮助那少年读书，在他们看来，也并非难事。
不过他总觉得，自家徒弟，并非那种一时心软，就随意抛洒钱财的。
他记得云杉从北望山脉回来时，给他说的那些话。
沈知意助人，更多的是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沈知意勾住亦十的胳膊，传音道。
“师父，你知道我会四艺的，赚取灵石于我而言，并非难事。但天下财富，聚多无止境，也聚不全。有些东西可以用灵石砸，有些却不能。所以啊，我得想一个钱生钱生钱的办法，然后把这其中的一部分钱呢，用来给一些人生活、读书、修炼……”
亦十心中微微叹气。
“知意，你可知，世上疾苦千千万，菩萨心肠……容易牵涉自身。”
多少修士想要明哲保身，一人肆意潇洒？
“师父，我知道，想要保住那颗菩萨心肠，就得有雷霆一般的手段。救人一时，不可能救人一世。但我也想在自己力所能及，还能够做出改变的时候，尽我所能。我也不可能把自己全部的时间与精力放在这事情上面，所以我只会开一个头，然后放权给合作的人。”
她也明白，一味的盲目帮助，或许不但不能帮助到一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还会助长恶的滋生。
“你心中有数就行。若是有需要帮助的，就同师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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