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她对宋清欢的挑衅和直言不讳，并不在意。
宋清欢产生了一种，一拳打在棉花身上的无力感。
她低头看着源源不断地流水，有些挫败地拍了一掌，瞬间激起无数水花。
“真是可恶啊。”
“看起来好像很难缠的样子呢。”
如秦韵所言，她确实是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让秦韵失态的。
只不过，对方比她想象的更加理智，压根就不上当。
甚至连一句多余的质问都没有。
宋清欢脸上也被溅起了几滴水珠，冰凉的触感霎时间把她拉回了现实。
很快，她又重新收拾好了情绪，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慢地笑了起来。
“难缠的才好玩啊。”
“要是太弱了，那还有什么挑战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