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离又有礼貌，双方留下的印象都是最好的。
人啊，要是永远都停留在，刚刚认识的时候就好了，总不会有后来那么多丑陋的场景出现。
方舟那个时候还设想过，如果宋清欢没有主动提分手的话，他们俩的结局是不是会不一样？
不过都已经是过去式了，想这些也没有用。
方舟收敛心神，把注意力重新放到眼前的事情上。
他听着宋清欢的讲解，眼睛跟随ppt动画一点一点的移动，最后听完了全程，心里竖起了大拇指。
不愧是业务老手，短短半个小时，竟然能改到这种程度，甚至还优化了刚才那个版本的不足之处。
这下，是连他也挑不出毛病的一份完美策划了。
李思明站在旁边，也是一声不吭全程看完了。
这个原因无他，主要还是宋清欢的工作能力，实在太过优秀。
他要是再说些什么，真的显得有些鸡蛋里挑骨头了。
恐怕连苏洋都会觉得奇怪。
所以李思明选择保持沉默，自己端了一份饭过去吃，一切都交给方舟自己决定。
“这就是我们修改的全部内容了，如果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管提出，我们还能继续修改，直到你们满意为止。”
宋清欢的态度，好到令人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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