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乐了，真的这么混吗？
“不服？”
刘东深吸了一口气，瞪着眼睛说道“有种就弄死我，我服你妈……”
“妈”字后面没说出来，众人也没看清唐宁的动作，只听到“啪”的一声，
刘东的脑袋就向一边甩去，
随后他的嘴角流出了一丝血迹，然后越来越多，最后忍不住一口吐了出来，里面居然还有几颗牙齿，
“服不服？”
刘东的眼神惊惧，但是嘴还是很硬，“不服”
“啪”
又一声响，刘东的脸又甩向了另一边，直接就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这边的牙也掉了，
“服不服？”
唐宁又一次问道
刘东感觉嘴里都麻了，除了门牙，两边的大牙没掉的也都活动了，舌头都捋不直了，
他怕了，唐宁的眼神没有一点感情的色彩，他知道只要自己说个不字，马上就是另一个嘴巴，看到唐宁又要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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