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做戏做全套,宋榴花朝着凤辞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继续演。
“随你的意!”
凤辞会意,一甩手,走了。
宋榴花边替它解绑,边絮絮叨叨着同它说这这两日她的“据理力争。”
又收割一波萌牛的感情后,才将其带到空间,交代了一番:“这两**受苦了,先休息一天,明天再干活也不迟。”
宋榴花说着,指了指续断神木,“那是外面那坏人的宝贝,你可以在树下休息,可别啃坏了,不然,不仅你要吃挂落,我也难逃责打。”
当然,这条,她是写进了契约的,续断神木这等宝物,多交代一遍没错的。
果然,萌牛听了,哞哞叫了几声,点了点头,才在树下卧下。
宋榴花放心地退了出去。
客串了一回恶人的凤辞回到住处,看着罪魁祸首志得意满的模样,忍不住手痒,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她的小脑袋。
调侃道:“娘子生了恶意,却叫为夫做了那恶人!”
宋榴花护住脑袋,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咱俩这叫妇唱夫随,是也不是?”
腰间传来阵阵刺痛,凤辞好笑,“娘子文才造诣颇深,为夫可说不赢你。”
宋榴花这才满意地放手。
自从忽悠了萌牛给她干活,宋榴花发现这货除了会犁地,还会种植!
就这么一亩地,它随随便便套着一个犁和一个耙,跑上一个时辰,就全部耕完了。
这让还准备摆烂几天的宋榴花傻眼了,地都耕出来了,不种上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于是便开始“辛苦”的劳作。
汛季之时,她收集了不少种子,随意挑选了十几种,准备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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