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若是不还,那就怪不得我了!”宋榴花嗤笑一声,“反正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都被人欺负到这个份儿上了,还管什么绝不绝的。”
当初是谢家失了当家人,谢刘氏带着两个幼子和一个闺女独木难支,用往日的情义求着宋家结了这门亲事,宋家父母还在的时候,没少帮衬谢家人。
如今谢怀声和谢青青一朝突破,脚跟还没站稳,就开始卸磨杀驴。
要不要脸呐。
若不是她身子太虚,目测打不过谢刘氏敦厚的身板子,早上去扯头花了,谁有耐心搁这儿打嘴炮!
谢刘氏还不知因为某人太虚,躲过一劫,当即脸色青白,恨恨地哼了一声走了。
赶走谢刘氏,宋榴花回屋拾掇了一番,准备出门。
一来去佣兵工会测试资质,二来去佣兵市场买些菜回来。
兄长五天前去了西河岭,原定今日就要回来了,她如今占了原主身体,总要做点什么。
缠花枝梳妆镜照出她惨白的面色,长得过分的睫毛在眼下形成一道阴影,优美的菱形小嘴毫无血色。
宋榴花每每看见自己这张脸,就有种林妹妹再世的感觉。
上了些胭脂和口胭,镜中人看起来不那么怏怏的。
暖季气候温和,她换上一身白绫子薄上衣,绯红石榴下裙,盈盈一握的腰间挂上一个小巧的香丸流苏坠。
惨白的唇上轻点一抹嫣红。
好一个风流病弱美人。
宋榴花对镜,满意地点点头。
在心中盘算着要买的东西,宋榴花锁了门出去。
刚走到巷口,撞上一堵肉墙,被弹开。
整个人往后跌去。
顾不得酸疼的鼻子,宋榴花迅速护住腚,免得等会儿屁股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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