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吗?”李项焱突然开口说。
“怕?抱歉我最怕的时候,就是刘叔和张姨在我面前哭,我亏欠他们太多了。”姜天昀的软肋只有两个,一是九黎堂的兄弟,二便是还在人界的养父母,他们可是还等着自己过年回去给他们报平安。
“哈哈哈!好!那便去将这些来犯者尽数处死!”李项焱手持一杆长枪拖枪直入,寒光闪烁的枪尖,舞动如龙,每一次的击刺都充满了无尽的红莲火焰。
火娃子同样陷阵
现在,船只就是‘性’命,这些长‘毛’为了自己的‘性’命,也不讲究什么战友情分了,管你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是砍死。有些长‘毛’运气好,将挤上船的战友砍死,然后他就能夺得一个位置。
自从段庖长打完水媚之后,他可惨透了!那日他用来打水媚的胳膊如今已红肿不堪,动一下就痛的喊爹喊娘,“吱哇”乱叫。而且现在正值热天,他的胳膊要敷药消肿,还要绑着绷带固定不动,那滋味,想想就知道有多难受。
但是随着冰面的龟裂,这似乎已经从不幸的幻想似乎变成了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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