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渊连连点头,
“夫人辛苦了,得亏夫人会勤俭持家,夫人管理偌大个家业最辛苦,还把景琛教育成才,有劳了。”
叶梵音故作委屈道,
“这些年,总有下人嚼舌根,说我小气,我还是不是为了景琛的将来打算?
将来,还要给他娶媳妇,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咱们墨家抬出的聘礼,可不能寒酸了。”
墨子渊点头如捣蒜,
“夫人大义,为了这个家,真是委屈你了,为夫心疼你啊。
不过,夫人也不必太忧心此事。
你想啊,景琛是九皇子的伴读,两个人好得跟一个似的,等他成亲,九皇子能不表示表示吗?
等景琛身子骨好一些,娶个小门小户家的姑娘就可以了。
咱们只要准备一些日常的锅碗瓢盆做聘礼,多装几个箱子做门面即可。”
叶梵音装腔作势的用手帕抹了抹眼泪,
“多谢夫君体恤,我想起来了,我的嫁妆里,有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明儿我就找出来,送给景琛。
再打听打听,九皇子喜欢什么颜色,好给南笙准备马球会当天她穿的衣裳。”
墨子渊眼中满是欣赏之意,
“还是夫人考虑得周全,还好墨家有你这个能干的主母啊,能为小辈们计长远。”
翌日清晨。
叶梵音去了库房,挑了一个吃灰的砚台和镇纸。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亲自送到了墨景琛的院子里。
叶梵音被墨景琛的小厮告知,二公子在沐浴,她就在厅堂里等待了。
墨景琛的院子,四处弥漫着药草香,陈设朴实无华。
唯一几个值钱的珐琅花瓶,还是去年九皇子出宫建府之时,送过来的。
据说,是九皇子府邸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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