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走一边汗如雨下,快要到正屋小厅门前时,眼前已经模糊。
“坚持住,就快到了!”小孩大声的鼓励,小老虎嗷呜地发出低低咆哮。
到了台阶,他眼前已经昏暗。
“再走两步,两步就够了!”
他就向前走了两步,或者三步。
“好了。”
孩子这一声下来,他彻底昏了过去。
再次微微醒转,已经掌灯时分。
孩子小小一个蹲在灯下,提着一壶酒在嗅。
“酒味还是不够浓!”她咕哝一句,随后将白酒倒进盆中,小手翻动其内的雪白绢帛。
之后又将绢帛架在小火炉上烤。
烤干一条,就膝行过来,给她娘腰身仔细裹伤。之前背芊芊过来,挣动了伤口,应该是又流血了。
幸好他们是侧身躺下来的。当时昏过去时,应当就是侧倒进了厅内。他此时与芊芊并排,齐齐躺在小厅门前。因而门无法关起来,所以小娃儿又将那批大红妆花缎聪明用木棍搭起在门上方,并用两把凳子压住了底边,以此来防风雨。
只不过,妆花缎被如此折腾,怕是用不了了。
他只朦脓醒转这一阵,又昏了过去。再次醒来,那孩子已经在给他手臂和小腿几处重伤处用绢帛裹伤。
裹到手臂时,她见到他睁开眼,还斜了一眼过来,继续手中的动作。
那认真的小模样,实在惹人爱怜。是个好孩子啊。
之后沉沉浮浮醒转数次,每次都见到这孩子在忙。
裹伤,擦地板上的血。
后来又招呼小老虎一起吃了些奶和禽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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