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的梅家,要是都如贤侄这样的,那该有多好?
凭借汝南侯所立下的功劳,以及贤侄这样的后起之秀,梅家必然长久。
将会更上一层楼。
只可惜,那梅殷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
明明前途无限,却偏偏要去撩拨上位的虎须。
撩拨上位的虎须不说,还直接把韩国公,以及众多的淮西勋贵都给得罪了。
实属是家门不幸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胡惟庸望着梅义如此说道。
梅义闻言,也叹了口气道:“说起梅殷那王八蛋,小侄就火大!
真不知道那蠢猪是怎么想的!
不过伯父,这梅殷已经不是我们梅家的人了。
梅殷今后和我们梅家,没有什么关系!
小侄今天前来,就是与伯父说这些的。”
听到梅义如此说,胡惟庸点了点头。
“贤侄所说的这些,老夫都知道。
老夫就知道贤侄家,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犯糊涂。
这等事儿都是梅殷那家伙的个人行为,与贤侄,与梅家,断然无任何关系。
这件事情,老夫也会亲自向恩相分说清楚。
不让恩相对你们梅家有任何的偏见和误会。”
胡惟庸口中的恩相,指的便是李善长。
这自然是梅义最想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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