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不能!
桂哥儿领着迷迷糊糊地常大夫回医馆,顺间还抓了几包解暑药。
临走前还吩咐常大夫莫要乱说话,否则后果自负。
自负!又是自负!常大夫眼睛都快迸发出血丝了,好想跑路回乡下。
孙山装叉装,瘦瘦地脸蛋僵着,等了好久才恢复舒服状态。
他也不想威胁常大夫,好似除了威胁没有什么办法。
至于利诱,他舍不得,太高价了,会一夜返贫,好不易发家致富,得要省着用。
何况利诱容易留把柄,有证据。
威逼就不一样了,只是言语上给压力,又没有录音,谁知道他说了什么话。
桂哥儿跑去煲解暑药,孙山喝了一大海碗,暑气才稍微消散,心也稍微安静。
第三天,桂哥儿悄摸摸地跟上一位中年妇女,走了过去说了几句话。
中年妇女高兴地跟着桂哥儿走入孙家宅院。
等走入堂屋看到孙山后,中年妇女更是满脸笑容地福了福身。
兴奋地同时带着紧张地说:“孙举人,你需要浆洗衣服吗?你放心,我保证会小心翼翼地洗,把你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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