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蒋子龙的《乔厂长上任记》还是我写的《沉重的翅膀》都是描述改革初期的事,但是经过这十多年的发展,社会的复杂性、矛盾的尖锐性以及所面临的问题和困境这些都是改革初期无法比拟的,这自然会反应到文学作品上,这一点明华同志的《钢的琴》写的就非常好。”
等张洁发言完,赵本夫就看着坐在对面的方明华:“明华,既然张洁提到你的写的那本书,你就先讲几句?”
“那行,我就说几句。”
和其他同志一样,方明华首先讲了背景,讲到和父亲去东北奔丧那十多天里所看到的企业、工人面临的一系列严峻问题。
“我当时就想,我们作为作家有责任有义务写出来,就如刚才赵主编所说的具有忧患意识,而这也是“五四”问题关注现实、关注底层的精神传统。”
“《乔厂长上任记》《新星》,《沉重的翅膀》以及《平凡的世界》等等这些无一例外指向当下人们的生活。”
“我们可以把这类称之为新现实主义或者新现实。”方明华说道。
新现实!
这是与会作家们听到的一个新鲜名词。
“我觉得明华这个叫法很对!”插话的是蒋子龙,正拿着笔认真记着笔记,听到这话抬起头打断了方明华的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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