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已修改正的显得成熟多了,字里行间还有一种淡淡的哀愁。
“方老师,谢谢你。”李红颖感谢道。
“没问题?那你回去重新誊写一遍交给我,我准备在六月份的《延河》上刊登,稿酬呢,千字十元。”
“好的,等稿酬下来,我请你吃饭!”
“不用。”方明华婉拒,笑着说道:“好了,昨晚熬夜没睡好,我还想补会觉。”
“老师,你熬夜干什么?”李虹颖好奇问道。
“和伱一样,写。”
第二天中午,方明华将自己写的《站台》和李红颖写的《罂粟花与白月光》以挂号信的形式给白苗寄回去。
从邮局出来,方明华一身轻松。
不错嘛
就这段时间,陆续给白苗寄去包括自己的写的一共四篇,除了余桦那篇之外,其余三篇都可以归类到新写实范畴之类。
让他没想到的是,就在遥远的北国,还有一个姑娘,同样准备把一篇寄往西京。
自古兴安春来晚。
五月下旬别的地方已经进入初夏,但小兴安岭春意正浓,白桦林刚刚吐绿,映山红也不甘示弱,漫山遍野花团锦簇,红遍了这一山那一坡,山坡上白色绿色,粉红色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副绝美的画卷。
就在小兴安岭深处一座小城的的师范学校,一个姑娘骑着自行车出了校门,向邮局方向走。
她叫迟子建,是小兴安岭师范学校的一名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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