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地呢喃了一句，直接栽倒在地上，意识彻底消散。
意识模糊之前，鬼大巴内的情景浮现在他眼前，那18具惨白的尸体眼神空洞地看着他，脸上统一露出兴奋的笑容。
他知道他要死了。
而他到死之前都不知道杀死他的是什么东西。
只知道那东西在不接触自己的情况下，将还处在二档鬼蜮内的自己杀死。
杀了姜言后，那个“锵锵”声继续传来，声音越来越远。
那东西正在离开。
黑暗中，姜言的身体静静地躺在地上，开始有了变化。
浓稠的黑色在他的皮肤上扩散，很快就到达颈部，如果姜言还醒着的话就会发现，这些黑色就是之前鬼大巴停车shā • rén的黑暗。
它似乎是鬼大巴真正的力量，即便姜言驾驭了鬼大巴，也无法调用。
如今这黑暗开始覆盖姜言的身体，正在抢夺控制权，等黑暗完全覆盖后，鬼大巴就会厉鬼复苏。
甬道黑暗而冰冷，没人知道其中正在酝酿着恐怖的变化。
就在这时，一个窸窣的声音响起。
“哧啦！”
阴暗的甬道内出现了光芒，而这光芒的源头就在姜言的胸前。
那个齐修给的黄符。
在抵挡鬼大巴停车shā • rén后，黄符烧得只剩两只角。此刻更是只剩一只角，似乎它早已开始燃烧，只是被姜言的身体压着没有发出光芒。
现在，在黑暗的侵蚀下，黄符燃烧得更加猛烈，似乎想要和这黑暗激烈地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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