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樉见都是白酒坛子,摇头道:“整点红的得了,明天还要上朝点卯了。”
朱标墙壁的隔板拉开,里边放着一个一层楼高的巨大木桶,朱标提了桶将龙头的小木塞拔掉。红色的液体哗啦啦流了出来。
他拎到墙角的炕上,拿出几碟卤菜和花生米摆在小桌上。
吆喝一声:“老弟,上炕。”
朱樉将外套和鞋脱了,盘腿坐了上去。“擦,大哥这啥玩意?”
朱樉一看好家伙,这不是老朱的十七方玉玺吗?
“大哥,我是来喝酒不是来背锅的,你把这玩意偷了,老朱明天还怎么上朝啊?”
手拿酒杯,朱标一脸不屑道:“瞧瞧你这胆子是越活越小了。”
整个人都呆住了,朱樉心想:我刚把老朱的桌子都掀飞了,这还胆子小吗?要不我把奉天殿点了给大哥助助兴。
朱标拍了拍身下说道:“你说的这炕不错,我找狗儿做了一个怪暖和的。搞得我都不想回寝殿睡了,以后这就是咱哥俩的秘密基地。”
“来干一杯。”
两人碰了下杯,一饮而尽。朱标拿出一本册子,指着说道:“你弄的那个民十六条不错,我看了其中有不少错误,咱们大明没有四户,只有民、匠、军三户。严格来说商人是属于民户。”
“这个科举制也有问题,匠户和军户是按大明律可以参加科举的,卫所专门有卫学,还有你这个摊丁入亩和官绅一体纳粮当差,我特别有兴趣。可惜咱们大明唉,要实行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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